“肯定没有你的好。”他拿鼻尖蹭她的耳朵。
“我明日便寻父皇和母后,商量咱们大婚的事。我再也等不及了。”怀里是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幽幽的体香传进鼻息间,乱了心神。
“不过是一个仪式罢了,何必在意?”她回抱住他,唇寻到他的唇。“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曾后悔过,爱上你。我爱你。”
低沉的笑声传来,北木凉回吻她,芙蓉帐下,满室春色漫延,直至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才嘤咛出声,“原来是这般痛的。”
“你真是个傻瓜。乖,以后就不会痛了。”他亲一下她的鼻尖,拥住她,梦里,她笑颜如花。
吱,一声,连静宇睁开眼。窗外有人,并且轻声捅破了窗纸。
这才刚回皇宫,便有人跑来无事生非,真够让人烦闷的。
一支细细的竹管伸进了房间,一股淡淡的涎香味道传来。连静宇忙闭气,看一眼北木凉,酒劲已经攻上心头,他还在熟睡。拉高被子,蒙住他的脑袋。
连静宇不动声色,不消一会儿,那人推开窗子,翻窗而进,想必以为房间内的人已经中了涎香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