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筠搁下擎擎,小包子的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大床,还有他熟悉的气味,睡梦里就伸手去摸他的那只布偶兔子。
他拿过搁在床头的布偶放进他怀里,见小包子抱着它,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陆修筠有些无奈,熊孩子越长大就越有自己的主张,难管教了。
他关了灯从擎擎的卧室里出来,刚想去换衣服,就接到了温少泽的电话。
“修筠,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陆修筠问了地址,拿了外套下楼,嘱咐了张妈一句就出去了。
他以前这个点很少出去,也是因为事情太忙的缘故。
最近,他确实是清闲了很多。
温少泽约的是他们常聚的酒吧,陆修筠以前也来过几次,所以很快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几个人。
今晚周凯越也在,四个男人堆在一起,身边一个女人也不见,在这种地方,看上去有些扎眼。
陆修筠才坐下,面前就多了杯调好的威士忌酒,是他惯常喜欢的。
温少泽揽过他的肩膀问:“怎么,非得到了这个地步,才舍得放下你的那些俗事,跟兄弟们出来喝一杯?”
“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人给端走了大半,心里很不爽吧?”
一些事,在一些特定的圈子里,不是秘密。
陆修筠嘴角含着淡淡的浅笑,捏起酒杯抿了口酒,随即皱了皱眉。
辛辣的酒精入喉,刺激的嗓子有些难受,一时有些不适应。
他偏头咳了一声问:“看我笑话?”
温少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想看,这辈子要是能看见你落魄的那一天,简直比中了彩票还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