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铁生的眼珠子，转了半天，摇头叹息：“虎啊，我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希望你更优秀！如果能比陆军优秀，我求之不得啊！但你现在，最好是跟陆军一条心，这才是咱们余家的出路！你有空了就多想想，想明白了，你就真的进步了。”
两人话不投机之下，余虎就沉默了，给余铁生倒茶的时候，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余铁生摆了摆手：“行了，余大主任，别陪着我一个老头子了，你还是该干嘛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