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歌绛瑶一直很安静的在听北胤说着过去跟陌时笙的事情，没有插言，也没有再落泪。
当沐倾城从酒楼内走出来时便看到绛歌绛瑶在门外站着，她面上浮现一抹惊喜，走过去将绛歌绛瑶的手挽住，“你们来了，小酒呢?”
“……”
绛歌绛瑶都知道小酒是沐倾城对陌时笙独特的称呼，当沐倾城陡然问起的时候，绛瑶便又难受的像是要落泪。
察觉到不对劲，沐倾城眉头轻蹙，“绛歌，小酒呢?”
“小姐她离开了……”
绛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心口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微微垂着眸子。
“离开了?去哪里了?”
沐倾城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想陌时笙会去什么地方，“魔界?还是跑去人界了?”
“……”
都不是……
如果是魔界或者人界就好了。
绛歌难受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沐倾城实在想不到陌时笙会去哪里，正欲再询问的时候，凛秋一把拉住了沐倾城的手。
“别问了。”
“为什么?”
沐倾城不解，“你没发现绛歌绛瑶很不对劲吗?”
“神女为了将魔界小殿下的毒，把毒素全部转到自己身上，这件事你不知道?”凛秋语气沉重，其实在这段时间内他静下心来想了想。
陌时笙根本不是罪魁祸首，或者换一个角度来说，陌时笙受的伤比他们都要多的多。
“……”
凛秋的话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泼到尾，沐倾城顿时愣住了，她眼眶陡然一红，两只手死死抓着凛秋的手腕，“你不是说过小酒百毒不侵吗?”
“倾城。”
凛秋眉头轻蹙，“她将毒素转到自己身上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你非得我说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