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元山语气颇冷,他警告地说:“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毕竟,带着妙龄女子,出现在人迹罕至的颐宁路,若说没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况且,颐宁路北面的墨竹林深处,可是男狐秀郎几经做案的地方,何园,你又做何解释?”
冯锦倾轻挑了一下左眉,哼哼了一声说:“我初涉宝地,路况尚不清楚,进入路口不通的颐宁路本是无意。慌忙掉转车头,撞到卫城管的车也属意外。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可是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
卫元山呵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或许,因为见到有人怕事情败露才慌忙逃脱,撞上我的车吧?!”
冯锦倾眸色微微泛凉,他神色严肃地说:“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么会承认!我想岳副所长办案也要讲究证据。不会在这里听你的片面之词,何况,卫城管,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男狐秀郎的嫌疑人,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岳言婷做笔录的手微顿,她抬起头,看了眼脸色难看至极的卫元山,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转过头看去冯锦倾,又一脸认真地说:“卫城管,他怀疑你是嫌疑人,确实证据不足。但成先生你闯进颐宁路,并且,追尾他的车却是事实。方才,提到的妙龄女子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冯锦倾凤眸微眯,勾了勾唇说:“我与她自然是……”
该说成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够洗刷清白呢?倘若,那笨女人等下被问话时,当真胡编乱造一番,笔录不一致,又该如何是好呢?
卫元山寒眉微皱,催促地问道:“自然是什么,快说!”
冯锦倾暧昧一笑,故意遮遮掩掩地说:“这月上柳梢头,孤男寡女自然是私奔黄昏后。我与她男才女貌,你们说会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