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也是这样,伤心的时候一个人躲起来哭,而萧熠总是第一个找到她,第一个安慰她。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回来了没有茶茶的时候,她的脆弱只有他知道。
“熠哥哥……”南宫微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伤,在他怀里大哭起来。
她说:“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小弟就不会死。熠哥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小弟最喜欢跟着我们,明明跑不快,还非要跟着,他说他长大以后要当将军,只听熠哥哥你一个人的,你指哪儿他打哪儿,你还送了他一匹枣红色的马儿。可惜,他还没当上将军就死了,临死前他还说对不起你,不能帮你了,让你别怪他。”
萧熠的喉咙忽然阵阵发紧,抱着南宫微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他低声说道:“别说了。”
“他才十六岁啊,才十六啊……什么也没留下……”南宫微哭的肝肠寸断,她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她早该料到会有瘟疫的,为什么还是让他去?
她的眼泪打湿了萧熠胸前的衣襟,那泪水好像变成了炽热的岩浆,将他的心都灼伤,萧熠捧住她的脸颊,在她的唇上狠狠的烙下一吻,说道:“阿微,我们重新开始吧?”
在这样一个悲伤凄冷的夜,他们的关系,好像突然缓和了许多。
第二天,南宫微被叫进了书房,她父亲南宫寰和哥哥南宫宇都在,而且两个人表情都十分严肃,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进门,南宫寰便问道:“微儿,你可知昨夜太子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