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薄靳言薄唇微抿,眼里无甚惊艳,反而带着一抹彻骨的凉。
他刚用了些手段让杨昊天滚回了老家,还没找上门,她却如个勾人的小妖精主动送了上来。
乔心默褪去碍事的外衣,玉手一挑,肩带顺势滑落,两抹浑圆瞬间跳入薄靳言眼帘。
她眼眸流转,跨坐在他身上,食指轻点上男人薄凉的唇:“薄总,你不是说我活儿好,伺候的你飞起么?正好儿,男朋友最近都不在家,不如我们……各取所需!”
薄靳言往后一靠,眯着暗沉的眸子,凝着她:“各取所需?你需要什么?”
乔心默轻轻动了动屁股,呵气如兰:“我也看上了薄总器大活好,想到我们离婚后,这就不是我的福利,有点惋惜儿。不如,能多来几发,就来几发。”
“你他妈就是下贱!”
薄靳言一把挥掉桌上的文件,强势提起女人雪白的双腿,摁倒在办公桌上,他冷厉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大掌掀开了她的裙摆滑了进去。
乔心默微仰起小脸,勾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现在是你的主场,你想怎样都可以。”
想到她在杨昊天身下也是这样浪,薄靳言就跟吃了蛆虫一样恶心。
离婚娶简夏一直是他的执念,可彻底失去乔心默,看着她与别人结婚,任由其他男人摸遍她全身,睡她,将她压在身下揉扁捏圆,他就恨不得杀人。
桌上,地上,沙发上,床上,能做的地方他都做了。
可好像怎么也要不够。
乔心默虚着眸眼,扶着酸痛的腰,暗骂,这个禽兽!
她累的没有力气,可他却已穿戴整齐。
薄靳言斜眸睨着她,烦躁地点了根烟,他明明睡了她,可却感觉被睡的人是自己。
而乔心默除了全程的浪叫,甚至在他进入她时,眼神平淡的根本没有多余的情欲,很简单,很干净,像一汪未曾染色的白纸。
这个处处发骚的女人怎么可能简单干净?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疯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