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鸩几乎在同一时刻,单手钳住她一只手腕将她往后扯,她整个人便因这一股力量顺利的落进他的怀里。
男人身上有一抹冷香,清清浅浅的,让头昏目眩的冷茹觉得很舒服。
她甜糯糯的口吻带着痴痴傻傻的笑,“鸩哥哥…,你好香好香的。”闭着眼,被酒气染红的小脸满是沉溺其中的陶醉,“好喜欢!”
估摸着是真的很喜欢这样的味道,她小鼻子便更深的到处乱嗅乱噌,噌的秦鸩清冽的狐狸眼多了一层哑黑的琉璃色。
因为腿有残疾,他常年都是坐着轮椅,脊椎劳损严重,所以冷茹这样噌在怀里将全身重量都靠进来,他并不舒服。
但……
有时候人一旦有了牵挂的东西,心软便会潜移默化的伴随宠溺,毫无征兆的以及无法控制的就放纵起来。
那些脊椎劳损带来的生理疼痛就那么被他轻而易举的忽略了。
他手指拨开挡住她小脸的长发,近在咫尺的距离,静看了她一会儿,手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安生的枕在腿上。
她起初还是有些闹,但闹了小一会儿,她便安生的睡着了。
或许她睡着的模样和某一帧画面的记忆重叠,秦鸩忽然唤了一句,“小糖果!”
小姑娘睡的很沉,连眼睫都没有动一下。
秦鸩便又唤她。
一遍又一遍,带着某些偏执的口吻,又毫无内容的重复这三个字。
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抚慰人心的口吻。
【PS:秦三少好暖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