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歌不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
厉唯森又开口，“为了那些人就把自己搭进我手里，舍身成仁，值得吗？”
景歌依旧不说话。
厉唯森吗，“那些人她们不会一辈子都感激你的，你的牺牲没有任何的价值。”
“景歌，能不能告诉我，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有时候他真的看不懂景歌。
景歌自私吗？
当然自私，她为了自保可以向警方隐瞒他的消息。
景歌卑鄙吗？当然卑鄙，反正厉唯森还没见过比景歌更滑头的女人。
这个暴力、自私又卑鄙的女人，却得到了很多女人的喜欢。
在厉唯森给景歌这样定性的时候，景歌却又做了许多莫名奇妙的事情。
她会突然伸手在大街上帮助被歹徒威胁的司机、会救出被绑架犯威胁的人，甚至在没有任何好处的情况下，还来给警方做卧底……
这简直是脑子有病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而景歌却做了。
所以景歌到底在图什么？
景歌突然笑了，“厉唯森，你不缺钱，却仍旧要做这一切，你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吗？”
人想要赚钱，当然会有很多途径。
厉唯森豁得出去，脑子聪明，又有家族底蕴，这样的人要正正当当的赚钱也很容易。
可厉唯森为什么要不走寻常路，铤而走险去做这些犯法的事呢？
厉唯森说：“因为我喜欢刺激。”
景歌摇头，“不，因为你犯贱。”
她笑起来，“好好的日子不想过，就想要被人虐而已，别人一天不虐你你就不爽，虐了你你就恼羞成怒。”
厉唯森，“……”
说的好像很对，他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而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的底线让我在能力范围之内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不缺别人的感激，却还是这么做了，因为我……伟大啊。”
厉唯森，“……”
“伟人跟贱人，一辈子就没法比，你死心吧你。”
厉唯森，“……”
他能说什么？再淡定的人也能被景歌这张嘴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