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厉景宸笔挺的站在麦地里,面对着时少青。
风吹起了麦浪,吹起两个人的衣角。
厉景宸之前在西市戴的帽子,已经被他放在了马车上。
现在,他的发梢,随着麦浪的风,自然的扬起。
“谁让你来当证人的。”厉景宸的声音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景王,你忘了吗,那天晚上,我只不过去陈述了事实而已。”时少青说着,还对着厉景宸一挑眉。
厉景宸眼眸深处隐隐出现了一种杀气。
“景王,你想干嘛,杀人灭口吗?”
时少青毫不在乎的对他亮出了脖子,
“来吧,这里,你杀了我也没用,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跟你,嘿嘿。”
厉景宸头上瞬间青筋暴出,一把掐住时少青的脖子,将他推在马车厢壁上。
另一手拔出匕首,狠狠的抵着时少青的脖子。
时少青下巴被抵的向上扬起,脖子又被掐住,艰难的呼吸着。
“你不说实话的话!”厉景宸眸子里掠过一道阴寒。
抵着时少青下巴的匕首,忽然向下,知道小肚子。
时少青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腿。
“时老板,你不说实话,后半辈子,只能当太监。”
惊鸿书院
白色的雾气,在房间里慢慢升腾。
叶初夏躺在浴桶里。
浴缸里满是泡泡,因为刚才头上对花粉过敏起疙瘩了,所以不能泡鲜花浴。
厉景宸走了,叶初夏终于可以满足心愿,在这个豪华的圆形浴桶,泡个温泉浴了。
然后慵懒的拿出飞哥穿书,欣赏着那一行行字。
发生在西市,景王抓着时少青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