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是断……,呵!”厉景宸从口袋里掏出那盒薄荷叶,拿出一片,扔给时少青。
时少青瞪大了眼睛,接过了薄荷叶,仔细看了看盒子上的字,是时家的。
这包薄荷叶,不就是他桌案上上的吗那天叶初夏走了之后,这包薄荷叶就不见了。
“时老板,看来对这薄荷叶很熟悉啊!”
厉景宸靠在马车门上,嚼着一片薄荷叶,又把盒子扔给时少青,样子极帅。
时少青郁闷了,他不知道景王都知道什么,知道多少。
“时老板,说,这包薄荷叶,是叶初夏找你的时候,带走的。”
厉景宸看着手里的薄荷叶发呆,忽然又看向时少青,“其实,是她让你当人证的,我说的没错!”
时少青感到当头一棒。
正在拿薄荷叶的手怔住了,忽然,他猛地抬眼,看着正靠在马车上嚼薄荷叶的厉景宸。
厉景宸轻皱眉头,他看到了,看到了原本一直是痞样的时少青,眸子里忽然扫出一阵毒。
“景王。”时少青缓缓的直起子,合上了手里的薄荷叶盒。
他一把揪住嘴里噙着的薄荷叶,然后用指尖弹飞。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
时少青唇角勾起,褐色的眸子在银制的耳环映衬下,更显得有些鬼魅。
厉景宸指尖夹着薄荷叶,眯着眼睛看着时少青,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在等着他开口。
“厉景宸,你手里的薄荷叶,就是我桌案上被人拿走的。”时少青冷哼了一声,
“你说的没错,我为什么会在今早作为人证出庭,你以为我是为你了段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