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柔声安慰道,“阿哲没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子,一定要养好,其它的事先放一边……”
何太太脸色苍白,看着何董事长的反应,半信半疑的扫视了病房一圈,询问的眼神倾注的都是她对那痞子的关心,她问,“那他人呢?”
见大家都不提那痞子,我也识趣的闭了嘴,按亮了床/边的紧急救援服务铃通知医务室的医生过来检查,然后倒了杯水送过去。
何太太一看到我马上激动地问道,“晴丫头,你当时在场的,阿哲怎么样了?是不是受伤了?”
“他、他已经没事了。”我犹疑了一下,在何董事长与老夫人的眼神暗示下,故作轻松的说道。
何太太立刻抓住我话里的意思问道,“什么叫已经没事了?他有没有被刺伤?”
老夫人动作温柔地替何太太擦拭着她额头的虚汗,开导着她,“医生给他包扎过了,他没什么大问题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子,别想太多,你要好好养伤,好了才能再照顾阿哲……”
何太太一听,马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疼的说道,“妈,我不放心他,我得去看看,不亲眼看到他没事,你叫我怎么安心休息……”说完,她眼神恳求地望向何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