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屋外传来野狼不甘心的嚎叫声,钟声晚躲在门缝里看着它走后害怕它去找同伴,连忙拖着受伤的腿连夜下了山。
来到山下,钟声晚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初的医馆,才发现老大夫和小学童早就搬离了这里,而新开的医馆就在洛易在村子里借住的地方。
新来的医生一看到钟声晚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拿着扫把要撵她出去。
钟声晚忍着疼痛连忙道:“大夫,我是来看腿的!”
大夫翻了个白眼,“我没瞎,但是你这种人我不治,你快出去别把我这一关给弄脏了。”
“大夫,我、我没有什么花柳病,求求你帮我看看腿吧,太疼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了?快滚快滚,我要关门了!”
钟声晚被大夫推出去栽倒在地上,身后的门被重重地关上,钻心的疼痛从小腿蔓延到全身,只是这次在有没有人从屋子里出来动作轻柔地将她扶起来。
钟声晚趴在冰冷的地上愣了很久,疼得麻木之后,才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了空荡荡的家里。点亮油灯草草地把腿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然后将桌上中午剩下的饭菜一口一口地合着眼泪吃进去。
突然听到门口有响动,张小成轻轻推开门,露出一双充满歉意的大眼睛。
“对不起姐姐,我求了我爹娘,但是他们——”
“没事。”钟声晚嘴里这样说着,脸色却苍白得吓人。
张小成看到钟声晚小腿上的绷带渗出了血液,连忙将从家里偷拿出来的药草交给钟声晚:“姐姐,我爹每次砍柴受了伤用的就是这个夏枯草止血,你快敷上!”
夏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