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在看浅潼手上的烫伤。之前还准备给她房间送烫伤膏药,这会儿,居然已经包扎上了,对吗?”
语气清淡,却也是明知故问。
容晟渊闻言,俊脸越发阴郁,冷笑一声,语气中不无讽刺。
“既然受伤了,就必须及时医治。你如今才准备送药膏,不就太迟了吗?本王早就替她包扎好了。“
萧离墨心头一紧,那种自己所有物被凯觎的感觉又油然而生。
他努力握紧垂下的拳头,压抑着内心的那股狂暴,幽幽问道,“难道,这小丫鬟的手,居然是晟王殿下帮她包扎的?呵呵,好手艺。殿下真是亲民,居然为一个小小丫鬟亲自包扎。苏浅潼,你何德何能?!”
“啊?”
一听到萧离墨提起自己的名字,苏浅潼心底就抽了抽。
容晟渊听到萧离墨溢满醋意的话,却是笑了,俊眸毫不相让地向对方睨过、去。
“离墨兄,本王看你也管得太宽了吧?本王喜欢替谁包扎,难道你也需过问?”
“……”
苏浅潼蹙眉抬眸看去。
只见两个俊美无匹的男子,长身玉立,相互对视,便又开始僵了起来。
他们相视淡笑,眼中却都无笑意,隐隐透出一丝丝剑拔驽张,那相互制衡的强大气场,带着浓烈的杀气,似乎能穿透一切。
她身在其中,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殃及池鱼,只觉得后背冰寒,一股无形的压迫,让她呼吸都变得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