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岚叹息一声,“宽儿,当日之事,已经过去,不要再提了。”
宽儿继续深深不忿,“好,我不提!那我提与今日相关的线索。那日我家小姐从墨郡王府回到自己府上后,就一夜腹痛,连月事也提前了。我就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其实这冰参花本来就不是用来毒千禧公主的,而是用来慢性毒我家小姐的?”
“不是毒本宫的?呵呵,这个理据有意思!你说下去!”
千禧公主越听越觉得有趣,目光好奇地在方可岚和苏浅潼之间游走,仿佛在看着一场妻妾争宠的宅斗大戏。
叶芳庭听到宽儿这番推论,也是大吃一惊,却不敢随意下判断,也追问着宽儿。
“对!宽儿,你刚才的话从何说起?”
“好!我说下去!”
宽儿沉声应是,然后还不忘侧脸瞪了苏浅潼一眼。
苏浅潼感受着宽儿投过来的恶毒眼神,不禁心头一乐。她外表还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心中却在暗笑:吹吧,你就吹吧!吹得越高,跌得越低。正中我下怀!
只听宽儿继续咬牙切齿道,“苏浅潼虽身为区区小丫鬟却深得墨郡王爷恩宠,这是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她嫉妒我家小姐与墨郡王爷日渐亲密的关系,怕小姐以后嫁进墨王府后,会影响自己的地位。于是就想出如此歹毒之计,来谋算我家小姐。”
“虽然我们只到过墨郡王府两次,但两次都有人在喝了苏浅潼砌的茶之后腹痛。第一次,我家小姐喝了苏浅潼砌的绿茶,回府后便腹痛,继而月事提前,还落下宫寒的毛病。第二次,千禧公主和我家小姐又喝了苏浅潼砌的八宝茶。然后轮到千禧公主腹痛,既然发现八宝茶里面放了冰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