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刚才本宫正要将这个贱婢拿下去杖毙。这贱婢想谋害本宫和方姐姐,心肠歹毒,不处置的话,可真是天理难容了。”
容晟渊皱眉,顺着千禧公主手指向苏浅潼扫了一眼,却是没有停留,俊眸依旧无波无浪的,可淡漠的语气,已微微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危险。
“杖毙?千禧,你年纪轻轻的,为何如此心狠,一开口就说要将奴婢杖毙?别人不知,还以为玄兴国的公主是一个心狠手辣残忍冷酷之人。”
这话语气太重,千禧公主马上就承受不住了,她马上摆手讨好道。
“不!不!不!晟渊哥哥不喜欢的话,那这奴婢就不杖毙了,放了!放了!”
“……”
一听,大家都囧了。
容晟渊俊容正色道,“千禧,别闹!这种事情怎可如此儿戏呢?不如你先说一下,刚才发生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千禧公主正担心自己没有话题与容晟渊聊天,赶紧殷勤地点头。
“好好!这事,我清楚得很。刚才我还为此腹痛了很久,晟渊哥哥你也快来帮我拿个主意。”
“事情是这样的。”
……
于是,千禧公主又把刚才的经过事无巨细地重复了一遍。
千禧公主虽然年幼花痴,说话还算是有条理的人,陈述过程也并无偏颇,大概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遍。
容晟渊就是一副毫不知情而又极度认真的态度,英眉紧蹙,一直正色聆听着千禧公主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