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我听说了。”白越贤想了想,轻声开口说道。
沐璃卿微微一怔,不太明白白越贤所说的是什么意思,“贤表哥是指什么?”
“嗯……”白越贤迟疑了几瞬,似是在考量自己是否有资格提这件事。
“贤表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你我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见外的。”沐璃卿见白越贤有些犹豫的样子,轻声说道。
“你跃楼的事,还有你跃楼之后,性情有些变化的事……我听说了。”白越贤轻声开口说道。
沐璃卿心下了然,虽然这么多年沐璃卿与白家没有怎么来往过,但关于她的那些风言风语,白家的人一定听说了不少。
尤其是她为凌轩启从茶楼上跳下去,却又在醒来之后,发下重誓与凌轩启断绝,前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叫任何一个人来看,都很难接受。
没有人知道,现在的沐璃卿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沐璃卿看着眼前眼含担心的白越贤,笑了笑,满不在意地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这件事啊。”
白越贤愣了愣,随即抬眸看向沐璃卿,低声说道:“我以为你会介意我多嘴问这件事,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只是……”
“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过是担心我罢了。”沐璃卿轻声打断了白越贤未说出口的话,笑了笑。
“……”白越贤几瞬沉默,而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是了,是担心你。
其实这些年,我爹偶尔会与我娘、祖母说起你,我们都很在意你的事,但,这些年白家与你的来往少了太多,有些事,我们听说了,但是也不好多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