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朝局,仙主的本意是,她既不想把原来政权分给那些图谋不轨的老仙,也不想让狼子野心的济河继续掌握仙界的军权,而是想把这些权利收回到自己手中,牵制他们。
可仙主势单力薄,与仙主统一战线的人只有东海上仙、大公主一家和二公主一人,因二公主夫君为为玉鼎上仙之子,她夫君一家除了她自己,其余人都得听信于玉鼎上仙。若想要按照她的新政颁布下去,实施起来相当困难。”
浅草一口气说了很多。
“仙母现在既如此危险了,我该怎么办,仙父又不在了,我该同谁商量应对之策。”
流渠听完后失魂落魄,扶在柱子上哽咽,又是伤心,又是苦恼。
“小主,你振作点,不是还有我吗?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只要好好想办法,你一定可以帮助仙主平息这场内斗的。”浅草走过去,拥抱安慰她。
“是的,我要振作起来,好好想办法,我一定可以想出来的。”流渠直立起来,擦去眼角泪水。
“这样就对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是先回仙界,还是去哪?”
“我要去找一个人,问清楚杀害仙父的凶手究竟是何人,然后才可以回去堵住悠悠之口。”
“问谁?”
“你跟我来就是了。”
流渠带着浅草,匆匆离开杏苑,赶往旌尘的寝宫。
她们两人直接用仙法进去了皇上卧室,发现人不在,再找搜寻了一翻,在书房里找到了他。
流渠把用仙法把里里外外的侍卫都僵住,不能动不能听不能看。
“皇上,流渠现在有急事找你,你若方便我就进去,你若不方便我就在门外等你出来。”我在门外求见。
“这么晚了,仙子还站在外面,夜深寒露重,你快快进来。”
“好。”
她们进去,看见旌尘还在批奏折,旁边的楸木却都已在趴在案桌上睡着了。
“今夜,你不是让宫女来传话时说身体不舒服要早些歇息,不见面的吗?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流渠一听,心想自己从未叫宫女来传话,旌尘没有如期赴约,果然是有人从中作梗,十有八九就是夜神。
“嗯,先前是有些不舒服躺下了,可后来想想,本约你今晚见面的却没见着,心里过意不去,还是过来请罪,顺便——想把问你的事情问清楚。”
“请罪就不必了,身体重要,朕又怎会怪罪你呢。不过,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朕知无不言。”
这时的流渠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痛苦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像先前说的,她极为害怕自己开口问了后,听到的是自己不愿听到的答案。
可她来人间已有时日,仙主正独自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需要回去帮助,不能再拖了。若不问清楚事情真相,她回去仙界后则不能更好地应对三姐姐一干人等穷追不舍的追究。
“皇上,你可还记得沧海一战......”
流渠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哈哈”的笑声,是一个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