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下去。”
方小雨动了动唇瓣，显然是想要说点事很慢，但最后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居然还真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转身出门了。
蔺素素去了浴室里洗漱。
她起来的时候就摸到了指尖有些油腻腻的东西，似乎是一楼花厅里的油。
蔺素素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触碰过花厅里的东西，但手上的触感告诉蔺素素，她昨天晚上肯定起来过。
“这到底是怎么——”
“回事”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蔺素素就忽然看见镜子后面出现了一张脸。
她的瞳孔微缩，差一点就要直接动手，但拳头都捏紧了之后，蔺素素才发现原来站在自己身后的是零。
“你来做什么？”
零迟迟没有苏醒，蔺素素也觉得十分的头疼，只是头疼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蔺素素心想，既然这位不认识自己，那么她就自己玩自己的。
这个位面虽然说并不是那么符合蔺素素的心意，但胜在猎奇，好歹还有一些游戏体验，让人还觉得挺愉快的。
只是之前的感觉告诉蔺素素，自己或许是中了套。
这个位面对她或许并不是那么有利，因为严肃跟方小雨显然是来势汹汹。
“目前看来这个事情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零忽然开口。
蔺素素：“？”
“你在说什么？”
零盯住了蔺素素的眼睛：“我说，对我们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们就不能做。”
蔺素素依旧是一脸懵逼。
虽然说零的话蔺素素可以听懂，但蔺素素还真不知道零这是忽然抽的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