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不说话了，蔺素素走过去仔细看了一眼李慈慈的死因，又看了一眼趴在了桌子上，也不知道是太过悲痛欲绝还是说太过伤心，反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透露出来的方明。
“你昨晚上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女朋友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蔺素素的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到好像眼前根本就不是一个死人一样。
方明抬起眼来，脸上带着一些颓然。
“我……我没有感觉到，之前她好像一直在做噩梦，又是尖叫又是踢人的，我很烦躁，就让她去一边睡，后来我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听见她说了什么，但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白天起来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她，喊了一句也没有得到回答，我就赶紧下来了，谁知道居然在楼下看见了她，我找了一遍，老奶奶不见了，而且她的下半身……就在那口锅里。”
方明伸手一指，众人虽然早就知道画面肯定会非常残忍，但依旧是没忍住好奇心直接朝着那口锅看了过去。
厨房是半封闭式的，从外面可以看见上面有遮挡，但其实厨房里的东西却是完完全全可以被外面的人看见的。
厨房中央那口大锅里，有些东西已经被油炸的失去了形状，那个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怕，让人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好像是油炸动物的某个部位之后，却忘记了还有这回事情，导致直接被炸的不成样子了。
隐约还可以看见焦黑的颜色。
蔺素素走过去端详了一会，众人都是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