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婶儿,婆婆记忆早在当时便受了刺激有所缺失,这娘家姓氏怕也是公公随口说的,不然大伯母怕是要挑刺儿的,说起来婆婆如果也是那个祁,难不成还能是那个祁家的孤女?不过这种事怎么可能呢。”咸鱼儿忽的开口,拦下了肖楚楚余下的话,说着竟是自顾自轻笑了一下。
肖楚楚也愣了一下,似是想要说什么,但见咸鱼儿一双眸子眨了眨,不由转了话音儿:“呵呵是啊,我那三嫂倒是跟你说的慧妃一个姓,也同姓祁,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祁了。”
“哦?”锦蓉有些惊讶,不过复又平静:“也是,天下间姓氏五花八门,祁之同音异字更是数不胜数,更何况当时的慧妃也早已因惹怒圣上而被一把火烧了朝阳宫,连个尸首也被烧的面目全非,祁家也被全族流放,说起来倒也让人不胜唏嘘。”
“罢了罢了。”锦蓉叹了一句:“一见钟情忠于脸而不忠于情,红颜薄命,再滔天的疼宠也不过是花开一时罢了,有道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早时不计算,过后一场空......”
气氛有些沉闷而又低迷,连肖楚楚都感受到了从锦蓉身上散发出来的哀戚与无助,虽然她不识字也不懂得什么诗句,但不知怎的听她念叨的那两句,心里就是止不住的难受,迷蒙着一双眸子看了看咸鱼儿。
锦蓉的身上应当是有故事的,但是咸鱼儿也只能猜一猜是关乎“情”之一字,不过各人有各人的活法,锦蓉既是没提自身的事,那么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便只得故作不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