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同意的。“
安华街的茶楼,是阿絮流产的地方。
事后他命人去查过,阿絮究竟是如何会流产的。
只是因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人亲眼目睹,线索就只能断了。
对于阿絮流产,纪饶知道的很有限,只知道地点就在安华街的茶楼,而她那时和年柏在一起。
这一次见年柏,他倒要好好问问,他的孩子究竟是如何无辜地流逝了。
……
果然不出纪饶所料,电话里,年柏沉默了一下,呼吸染上些急促,但还是同意了。
翌日,安华街整条街都被封了,所有商铺都被勒令不允许出摊。
百姓都不解,正值纳闷和抱怨时,就看到一排排的军车从两个方向驶进了街道,将明明很宽阔的安华街占据地满满的,竟显得仅容旋马。
寒凉的季节,今日的肃杀之气格外分明。
是纪饶先下的车。
他丝毫没有往对面正在下车的年柏那边瞥一眼,径自迈开长腿走进了茶楼,一边走一边摘下黑皮手套,俊颜上没有表情。
被拦在外圈的百姓遥遥看到一个挺拔高大的背影,忍不住议论纷纷。
年柏在一片沸议声中走下车,因为地处岭西,很多百姓都认识他,便回给百姓们一个温和的笑容,很快扭头也走了进去。
刚走到百姓们看不到的地方,年柏脸上的笑容就再也维持不住,嘴角忍不住绷紧,一步步走向已经坐好的男人。
“年司令觉得这个地方,纪某选的如何?“
纪饶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淡淡启唇,甚至还颇有礼地扬了扬手,示意年柏入座。
只是年柏没有忽略掉他眉宇之间的阴霾。
年柏站着没动。
纪饶看着年柏僵硬的样子,忍不住嗤笑一声,眼角划过一抹狠戾。
“看来年司令记性不错,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就不必我多言了,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