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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回答，王耀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我是属驴的。”
“驴？”
九道不解。
王耀解释道：“驴的个性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此话一出。
九道瞬间明白了。
他冷道：“冥顽不灵。你既然非要找死，那吾成全你。”
言罢。
九道伸出了一根手指。
别看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
事实上，在这个动作下，九道一口气动用时间、空间，这两种大道。
前者、是为了禁锢王耀。
后者、则是要把王耀碾压至死！
不曾想。
就在这一瞬。
王耀的气息，陡然大涨！
突破了？
是的。
不早不晚，就在当下。
王耀的境界，终于从化神极限、大圆满，突破到了返虚初期！
讲道理。
其实，在稍早一些的时候，王耀使用了破障珠后，就可以突破了，会憋到现在，原因在于：
一来、是还想要再积累积累。
二来、则是把突破，当成了自己的一张全新底牌！
嘭~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动。
九道施加到王耀身上的“时间禁锢”，被打破了。
随后，九道的空间压迫，也被王耀极其轻松的击溃。
见状。
九道先是一愣。
接着，九道嘴角上扬笑道：“有趣。不瞒你说，刚才吾是有些失望了。现在，才算是有点意……”
不等九道把这话说完。
咻——
动如疾风！
王耀一把将这道主，打到了地底下。
伴随不停地“轰隆”声，二人深入了超过数百千米，距离地壳，都怕是离得不远了。
“道主！！！”
见此情形。
这九道的九位手下，忍不住的惊呼。
他们万没想到，此前，明明己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可只在一刹那，一切就都又颠倒了过来！
好在。
下一秒钟。
九道就又出现了。
他依旧是一副翩翩美少年的形象，潇洒不已。
同一时间。
出！
王耀从被他打出来深坑中，冲了出来。
他和九道对峙着，二人暂时没有进入下一轮交锋的意思。
望向王耀，九道笑道：“有趣。你所掌握的天地法则，是什么？吾，很想知道。”
“凭什么告诉你？”
听到这个问题，王耀先来了这么一句。
然后，王耀乐道：“也罢，告诉你也无妨。我所领悟的天地法则，是——守护。”
“守护？”
“对，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心中所爱。”
听到这，九道愣了片刻。
过了半晌，九道才道：“吾想，吾明白了。”
啥情况？
说来简单。
早在之前，就已经说过了，返虚境，可以说是化神境的延伸，是将上一个境界，所领悟的神性，也就是天地法则，推演到一个极致巅峰的过程！
放在王耀这里。
他想要守护所爱的种种。
仔细想来，就一定要有坚固的“盾”，用来防御，除此之外，还要要锋利的“矛”，用来进攻。
两相结合。
再配合上，王耀本身无比强大的肉身，才有了如今这个效果。
对此，九道点评道：“此刻的你，可以称得上是——绝对防御，至强攻击！假以时日，你或许可以掌握一部分的‘肉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