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太子太多心,父王失踪已多年,谈何能说在一年之中,躲着藏着不见人,对道:“大伯,父王离开时说的是问及四海,可没说天下四国,或者在东海,南海,西海,北海,我记得父王还会开船……”
“哈哈哈,小白真是古灵精怪,四海泛指天下,可不是你所说的大海。”
太子眉宇之间与父王神似,他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眼角边的皱纹留下过去的沧桑,打起精神不说心累,又留意我这身衣裳:“小白今日真好看,这飞鹤起舞,倒不如让你上去舞一曲……”
我吓得连忙摇手推脱:“不敢当,不敢当,昭和公主舞技卓然,定能艳明四方。”
话说到此,有的人却不乐意我俩相聊甚欢,定眼望向对面,西秦摄政王斜靠一侧,与云暮极低头交谈几句,尤其是云暮极,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这边,我看得浑身不舒服,但不会让太子发现我的异样,看着后台那边已准备就绪,我起身先回原位。
从始至终,齐王也没说过话,独自一人喝闷酒,谁看都不顺眼,只有他脑海中的江山值得他幻想,而北燕那边燕君以托病为由,顾国师忙于北境军事,只托一个老臣前来。
太子起身向楚帝敬酒,看着一点都不受随河之耻的影响:“陛下,两个孩子不懂事,给您添乱了。”
楚帝内心并不想旁人问及国事,各国联盟表面上是联盟,实则各自怀揣鬼心思,令他十分头疼,往往周旋不到的话术还得由齐王接下,颜面要与不要,他则变成一个摆设,见太子言说平常琐事,不由难为开怀:“无碍……越太子难得到我朝一聚,今夜看的尽兴便是。”
我吃着瓜子,有大人们在前面为我保驾护航的感觉真好,可以看尽四国八卦之事,与其说是一场利益的较量,倒不如是谁的嘴巴子厉害。
大殿正中摆着的夜明珊瑚,也只有皇后一人看得乐乎不已,楚帝的脸色时好时坏,更为担心爱女能否堪当登台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