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炎月淡淡开口,安慰丞相的人:“现在军情复杂,只能用特殊的手段尽力化解,丞相大人若要怪罪,便怪罪我好了。”
“看来老夫来不来,皆由你一人做主!”
丞相突然出现在林中,一巴掌拍不响,纪炎月脸上火辣辣的疼,怒火中烧:“你就不怕太子察觉王爷身边的异样吗?”
“他早该察觉,他是太子,安插在王府里的人还少吗?”
丞相冷哼一声:“年纪不大,胆子倒挺大,现在老夫也被卷进来,不得已成了你的棋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纪炎月说得云淡风轻,负手而立,背对月光,如蒙上一层雾纱:“当初是大人信任我,我才得以担任王爷身后的幕僚,替其出谋划策,如今王爷有难,我亦在所不辞。”
丞相似懂非懂,低着头:“什么意思?”
……
河面波光粼粼,柔和的月光洒落,云暮极把玩我胸前的碎发,俯下身子,靠得很近:“他很奇怪,你不觉得吗?”
我有些心神不宁:“是又如何?早已今昔非比了,你们两个是后生,确定能斗得过司马将军那个老狐狸?”
“不确定。”
闻言,我差点晕在地:“你们怎么敢啊?”
云暮极笑意不明:“他敢,我不敢,算算时间我也得走了,霁儿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