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心急火燎地跑去丞相府,求门外两位大哥烦请进去告知丞相大人一声,太子要抓魏王和公主进宫审问,求丞相大人救命。
丞相在屋里下棋,听见外边慌慌张张的声响,心里所想十有八九是魏王府出事了,神情紧张而站起身,猛然想起还有一人,赶紧招来探子,冷声质问:“轩少康……怎么没有他的消息?”
探子浑身发抖地念叨:“太……太子禁军来得快,我等来不及寻轩先生下路,还望大人恕罪啊……”
丞相陷入沉思,先是理清头绪,连声感叹:“他那么聪明,应该有办法躲过太子的追踪,但不见此人,本相心里头难免不舒坦。”
丞相先是到佛堂一拜,祈求祖宗保佑,让他和侄儿能平安归来,待会进宫若是查出什么,他就算拼死,也要给魏王留有东山再起的后路。
今夜的香火旺了些,或许是祖宗必佑,让丞相心里有了着落,外面的马车也已备好,丞相打扮的得体些,身着绛紫鹤服,头戴乌帽竖发,精神抖擞地扶着家丁的手上马车。
……
东宫内,太子一言不发,后背仰躺在龙椅上,将手里的几份奏折厌恶地丢到我与魏王的膝盖边,跪了足足将近两个时辰,太子派人去寻纪炎月无果,耐心有限,厉声喝道:“你们自己看!”
我与魏王对望了一眼,这老家伙忐忑不安地随手拾起一张奏折,打开一看,哪个死鬼暗戳戳地骂他在背地里虐待公主,胡编乱造地将我描绘成囚禁在王府里不见天日,并不是为了医治我,是为了刻薄我,多少年前还抓我到房顶上修瓦房,百姓们都看见了,难道民生之事不可听为?
魏王大大的鼻孔喷出凶气,想撕烂这张奏折,碍于太子和诏书面前,他才不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