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全是山丘的岛上零零散散住了几十户人家,家里靠出海维持生计,男人们早在半月前就出发了,留下女人、孩子,老人看家。
其祖祖辈辈在夏朝战乱时期便拖家带口地往东逃难,大部分在东海在当时还是“三不管”地带落了户,还有一小部分乘船逃至南洋,听这里的人说,很多人在南渡的时候被风浪掀了船,死伤惨重,尤其是第一批出海,后面的人出海也吸取教训,无力建造一艘好船,便就近到附近的岛上暂时生存,等重新造好船只,另谋他处。
一部分人走了,一部分则选择留下来,这里淡水虽然稀缺,但采集并不困难,尤其用祖先教会的办法,加上这日照良好,基本一天能收获好几满桶。
“姑娘嘞,该稀饭咯!”
阿姨从晾衣堆里走出来,笑着露出白白的糯米牙,我点头回应,原先她的口音我得缓一会儿才听明白,现在相处了几天,听起来还好,不过我说的话他们也听不懂,只是简单拿物什比比划划交流。
回到土房内,阿姨的女儿正放餐具,阿姨端着一盘竹签插好一串一串的烤鱼从后院小厨房出来,这里没有蘸酱调料,都是原汁原味,这天然的可比京城油烟熏过的健康多了。
我看着可口美味的饭菜,心绪杂乱,但感谢阿姨的款待,我全都吃撑了,之后又日复一日地到海岸边走走,希望能见到东海来的船只,可战事一经吹响,又有几人敢冒险前来?
那个女人的长相犹如恐怖回忆般至今刻在脑里,日复往日地重复当日的景象,就好像这个人会控制我,令我不由自主地颤抖,比起云暮极,她更让我为惧。
……
海棠红木作梁,水晶玉为灯,珍珠为帘幕,珊瑚为柱基,悬七尺鲛鳞藤帐,鱼兽任意游舞,奇花异草鲜艳明丽,株株玉树挺拔秀丽,海底如一面暗蓝水镜,照应着龙宫一角金碧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