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均寒皱眉,她很厌恶耿平这幅在宁宁面前献殷勤的样子,平日里他怎么表现怎么花心顾均寒都不在乎,因为她认定耿平有这个实力支持这样做。只是今天他撩拨的对象是她的老师,同时也是魏王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你耿平真的不怕招惹上这种人的麻烦吗?
不多时,书房被两人整理的洁净如初,就连顾之威的那两个害羞的书童也会对书房的洁净感到惊奇,宁宁如释重负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打扫过的书房心里升起浓浓的成就感。而耿平这时趁两人不注意偷偷的把金蟾塞进口袋里。
“哎呀,想不到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啦,均寒,耿公子,我们改日再见吧!”宁宁起身便想离开。
“我送你。”耿平也跟着宁宁起身,他完全忽视了顾均寒阴森的脸色,看出顾均寒生气的海仙也忍不住叹息,只能说耿平实在是个冒失鬼,“唉,还是要老夫出马。”海仙如此想道。随后他用神识敲打耿平:“你难道忘记傍晚对那江姑娘许下的豪言壮语了?修仙之途男女之情已是不该,你现在可千万不要再走错了路啊!”耿平听后忍不住羞愧地站在原地,只好找个借口推脱掉,后来还是顾均寒为宁宁送行至门口,等到顾均寒回到书房时,耿平已经用修炼当借口回房间去了。
“你应该好好和顾均寒聊聊了。”在回住处的路上海仙婉言说道。提及顾均寒,耿平叹了口气:“我现在哪有脸面见她……这几天我连丹青她们也没见,就是怕顾均寒生气,结果谁想到冒出个宁宁……”
海仙慧眼如炬:“你对那个宁宁有意思吧?”
耿平不但不慌张反而理直气壮地说:“对啊,她那么好看,况且她身上还有一种那些女人身上都没有的高贵气质,我想是个男人对会对她动心吧?”
海仙冷笑:“我刚才看顾均寒的脸色可是很难看,而且这个宁宁身份很高,我劝你还是远离为妙,你要记着为人处事低调一些没有坏处,现在凭我的学识和你的家世,只要我们不去惹事老老实实苟着,成仙是手到擒来的事。”海仙停顿一下观察耿平的反应,然后颇具挑衅意味地说:“不过就凭你现在的情况……恐怕你已经被惹不起的人盯上了,要是处理不好的话到时候甚至还会拖累你的家人……”
耿平恼火:“我承认梧桐那件事是我玩心太重了,这才导致那个傻逼梧桐惹出这么多麻烦!再说了我不也想着解决吗?只不过……只不过我现在被这些人搅和地毫无头绪!”
海仙恢复了关切的语气:“现在梧桐已死,你不妨再借顾之威这个宰相去了解一些事情。”
“我近来听闻秦京的儿子死在戏楼里了。”耿平将信将疑地说出他在江苏紫那里换来的情报:“李经济家里有魔教的人,他们说顾均寒的母亲被囚禁在那里。”
听闻这些的海仙大呼不妙,他身上寒毛竖起:“那这不就代表你间接害死秦京的儿子吗?我们麻烦大了!秦京可是魏王的手下!”
耿平倒镇定下来了:“没关系,我明面上还是宰相的女婿,他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可以动我,而且……”耿平玩味地笑:“我仔细想过了,我没有什么把柄留下来,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逍遥法外,哈哈哈哈!”
海仙思考一会后发现他说的确有道理,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陈荷被拘禁在李家。
“恐怕这个问题要交给顾均寒解释了。”耿平说道:“我儿时还未离家远游时好像听我爹说过都城李家和陈家的纠葛,只是想不到如今的陈家已经消散,只留下了李家。”
海仙听后,甚是满意:“想不到你小子思考的居然比我还全面,倒是我小瞧你了。”
耿平“嘿嘿”一笑:“那是当然。”
“不过你小子不能掉以轻心,你可得抓紧时间修炼,好在武举里面打出名堂来,这样我们才更加安全懂了没有?”海仙和耿平之间的谈话轻松了很多,不知不觉已到了屋内。
“好了,你就先修炼吧,老夫我好好看看那个金蟾。”说罢古戒便吸入那个金蟾似的摆件,而耿平也开始一晚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