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谷放松一笑。
“放心吧,我没事。”
她还是有好朋友的。不是吗?
“嗯。”
夏雨含低低地应了一声。
余诗还躺在地上,没有人打算去看看她怎么样。
她在班里的人缘本就不好。
云谷转来后,才有了同伴。
这里的人,从小就接受了精英教育。
哪怕最开始没有看清她的为人,在一起两年,也看透了。
哪怕有一俩个男生被她的美色所惑,也被她的内心惊的毛骨悚然。
这个时候,钱树岩进来了。
“都在干什么呢?要上课了。”
他站在门口。
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余诗,他微微一笑,又掩了下去。
眼神在云谷身上划过,微定。
“哟,那个谁,地上那么舒服吗?躺着不回座位上?”
余诗当然回答不了他的话。
班长夏雨含同学把前应后果说了一遍,没有夹带任何个人情绪。
周围的同学不断补充点头,表示他说得没错。
“这么说,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他眉毛一挑,“有没有哪个同学愿意把余诗同学送去医药室的啊?”
总不能让她在这一直躺着吧。
没有人应声。
夏雨含也噤了声。
“夏班长?”
夏班长连忙表示,“钱老师,男女授受不亲。”
钱树岩眼神在全班同学的脑子顶上晃了一圈,在唯一醒目的云谷脸上停顿了一下。
“行吧,不为难你们。”
不少同学低声呼了口气。
特别是男同学。
他们怕被余诗缠上哩。
钱树岩也嫌弃,他也不打算为难自己。
打了电话给医务室,让他们来个人把余诗接走。
“这节课自习。”
和警局那边沟通过了,他们也差不多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