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渔警惕的环着双臂,心情复杂地窝在宽阔的座椅里。在他面前,她从来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叶宅,夏颜朵洗澡洗了好久才出来,酒意也醒了大半。平时她的酒量没这么差,今天见到小渔开心,才醉得那么快。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今晚有没有什么失态的举动。突然发现还是那个问题,陆子铭一直在针对小渔。
叶思琛推门进来,看见颜朵一脸疑惑,痴痴的模样,心中不悦。这个笨女人连他进来都没有察觉,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发什么呆,你是被子铭灌了多少酒?任由他欺负?”
对于上次陆子铭给她用助兴药物的事情,男人还是心有余悸。子铭手段乖张,任性妄为,几年前还全心全意的养了一个小情、人,对付女人是手到擒来的事。叶思琛怕颜朵再不小心着了他的道。
夏颜朵依旧抱膝坐在床头,仰起茫然的小脸望向他,“没多少,我们三个人一共只喝了一瓶,不过今晚陆少有点奇怪,小渔也很奇怪。”
小渔的性子从来不是这么温吞的,相反应该是风风火火、雷厉风行、心直口快。
可是今晚面对陆少的咄咄逼人,她竟然没吱一声,缩手缩脚像个温顺的小绵羊。
叶思琛坐在床边,随意地翻着手里的报纸,然后丢到她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劳心劳力地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来日就埋下了祸根。不想想自己,还有功夫操心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