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四点左右,何海鸥的高反又复发了。
由于肚子痛,翻来覆去好几次她都难以入眠。
卫生间她也反反复复去了好几次。
为了不影响到两位姐妹的休息,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而这个时候,同住一个房间的两位驴友喝得醉醺醺回来了,着急上卫生间,见卫生间的门关着,用力拍打,“谁在里面啊,快出来。”
听到是驴友的声音,何海鸥强忍着腹部的不适走出卫生间。
看到两名驴友的脸那么红,而且都一副醉酒的神态,何海鸥关心问:“你们喝了多少啊?”
其中一人醉醺醺地说:“不多,一打而已。”
说完,她做出呕吐状,“呕~”
见状,何海鸥把人推入卫生间,拍打着对方的背部,让对方吐得舒服点。
“明天还能去天桥下野炊吗咱们?”看着俩驴友把卫生间吐得一地狼籍,何海鸥长长一叹。
都喝成这样了,睡一天都补不回来精神,怎么还有心情去天桥“耍林卡”。
俩人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胡乱说道:“我还能喝,再给我来一打……”
吐成这样了还要喝,何海鸥无奈地笑了笑,只是这一笑致使腹部肌肉抽动,她的肚子又不舒服了起来。
她焦急地问俩人:“你们好了没有?”
“催什么催,给本小姐好好排队。”
“就是。”
醉醺醺地说完,俩人就“嘭”地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何海鸥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敲打卫生间的门,“喂,小珍小冰,你们能不能快点啊,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