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长公主不是要生孩子了吗?为什么她的肚子是扁平的?孩子呢?”苏寒月在凤溪县主耳边轻声问。
“长公主!她掉到深渊里了!再也回不来了!”
“她的孩子分明就是一个野种,哥哥不会要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们都不会让长公主的孩子在我们眼皮底下晃悠,扎眼!”
凤溪的话有些孩子气,苏寒月看着凤溪,眸光越来越幽深。
过了一会儿,苏寒月解除了下在凤溪身上地方迷药,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膀。
她的脸无限贴近凤溪县主的脸,甚至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脸上的绒毛。
“县主,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苏寒月温柔的问。
这声音如琴弦拨动凤溪县主的心弦。
凤溪抬起头,看向苏寒月,脸色瞬间通红,然后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捂着脸跑了出去。
苏寒月看着凤溪的背影,她的脸上多了一抹深思,就好像这淮阳侯府里,有好多面纱遮挡一样,让她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苏寒月一个下午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个院子里,不是睡觉就是在书房看书,在院子里练拳。
她早就知道,在淮阳侯府的各个角落里,有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晚饭是凤溪陪着苏寒月在这个院子里吃的。
她与凤溪县主说说笑笑,就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那些探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