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月眼睛里此刻是滔天的愤怒：“你知道第一世的我为什么那么暴虐？戾气还那么重吗？”
明昊眼睛微眯：“为什么？难道是天道在搞鬼？”
“对！就是天道在搞鬼！”苏寒月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血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投入这赤傲帝国历劫的并不是我的全部神魂，而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我在神魂不全的情况下做出了无法挽回的错误，天道也该承担一部分责任！”
“他既然要让我历劫，就该让我全须全尾的历劫，而不是让一个残缺的魂魄来到赤傲帝国。”
苏寒月想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那分明就是她自己的声音啊！
当时做为傻公主的她，只剩下来了最后一点点魂魄，一直没有参与天道与那个声音的对话。
苏寒月敢肯定，那个说天道徇私舞弊、公报私仇的声音，绝对不是傻公主的魂魄喊出来的。
既然不是傻公主，那就是另有其人。
苏寒月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第一世的自己，也犹如明昊和那个少年一样，魂魄是不完整的。
而且，苏寒月刻意感受了一下傻公主以前起的记忆，好像真的有很多缺失的地方。
比如说把，傻公主最缺的就是对人的爱心。
她的心中，对呵护她的皇帝没有感情，对呵护她的太子也没有感情。
甚至苏家被灭的时候，她还能够很淡然的嫁给崔浩。
哪怕是对崔浩，她也没有丝毫的感情。
对于她来说，仿佛嫁给谁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