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连听到郑镖的话震惊的看过去。
范大人疑惑道:“你有何遭遇会让孟连如此动容?”
“草民命苦,是汪家村的人,从前那村子还不叫汪家村呢,叫石头村,是汪家发迹后改的名字,如今整个村子汪家为大,无人敢惹,我生来爹便死了,只有我娘一个亲人,后来我娘也改嫁给了汪氏一族的人,可这汪氏一族竟不许我娘照顾我,明明是一个村儿的,可自我娘改嫁后,我连面都见不得!我思母心切,将所赚银钱都托人送给我母,可汪家收了银钱仍旧不许我们母子见面,我恼怒不已……”
“恰好孟连也心情不顺,我二人喝酒诉苦,将这事儿都告诉了他。”
“孟连说,世上岂有拦着儿子孝顺母亲之理?便说要替我去汪家村找人理论去,若是、若是他们不讲道理,便狠狠修理他们一顿!我寻思着,孟连年纪轻轻,应当只是气话,便没多想……”
“早知道孟连会为了我放火烧了汪家祠堂,草民是无论如何也会拦着他的!”
“孟连,都是我连累了你!”
“……”
郑镖说了不少话,大家伙都听明白了。
孟连与汪家的确是无仇无怨,他就是重兄弟情义?!
可再重情,这犯法就是犯法,绝不容姑息的。
孟连听完郑镖的话,却气得发抖。
“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曾与我说汪家村的事情!”孟连挣扎了两下,立即便被旁边的衙役压了下去。
“我与他相识不到两个月,怎么会为了他去放火?而且我分明记得,我们昨夜他一直都在恭维我,根本没有提过刚才说的那些!”孟连怒道。
“孟连,状纸上说,你并不记得酒后之事。”范大人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