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贵妃于是对冷季冬说:“兄长繁忙,此事既然已经有了定论,兄长还是回去相辅位置忙公事吧,莫让私事影响了。现在子尊的事暂且如此吧,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月心和太子妃的事。”
冷季冬和冷阅简于是也一起告退了。
父子俩走在各自回去的路上。
冷季冬叮嘱说:“若有闲暇,多去看望你妹妹,太子妃一事近在眼前,太子不似子尊年幼,太子妃已不能再缓。”
冷阅简在岔路口与父亲告辞,道:“儿子记住了。”
而后冷季冬往龙帐方向去了,而冷阅简往睿宁御帐回去。
眼线远远地盯着,而后回去禀告给锦辅,今日似乎一切如常。
二皇子御帐。
睿安端坐帐中,睿宁正在品茗,不禁叹道:“还是哥哥这里的茶,上品。”
睿安已经让蝶舞装了一盒,给睿宁带走。
睿宁于是感慨道:“还是哥哥懂我的心思,那我就不客气了。”
二皇子睿安让所有宫人都退了出去。
三皇子睿宁才往身边靠了靠,说:“还是没找到兵符的下落,哥哥可有进展?”
睿安低声道:“宫里也没有头绪。”
睿宁叹气说:“究竟会有几个兵符呢?父皇那里至少有一个兵符,舅父手里得有一个,五位将军呢?还有冷季冬,每人一个吗?”
“如此,兵权似乎太过分散了。”睿安说着,问:“你那里的戈主将,打算如何处置?”
睿宁冷脸道:“我一个皇子在他麾下做了多年的少将军,现在我的兵马已经差不多足了,将军之子和傅卿之子都已收在我的仗下,所以我打算除掉主将,哥哥以为如何?”
睿安只是没想到睿宁会如此心狠手辣,但是表面没有显露出来,只说:“令他回朝如何?”
睿宁摇头道:“哥哥在朝中,他若回来,就得哥哥动手了,对哥哥的将来不利,这些事还是交给弟弟来办吧。”
“但是一个主将身首异处,朝野中会否生起谣言?”睿安有些犹豫。
睿宁又提醒说:“戈主将可是已经知道了库银司的事,哥哥还要留他,风险有些大了。”
“不是留他,是需要一个好的借口,才能动他,他毕竟是戈将军的堂兄,而戈将军是绝对不能动的,万一戈主将不明原因地死了,戈将军不会善罢甘休。”
睿安又忽然调侃说:“且你有可能成为戈将军的家婿,若是杀了戈主将,如何跟英将军交代?”
“哥哥真会说笑,”睿宁似乎不屑说:“但是如果哥哥觉得有必要,我倒可以娶她,只是章戈英生性鲁莽,这个三皇子妃,弟弟可是有些消受不起。”
睿安听了,笑说:“我正有此意,戈将军是各将军之首,势力最强,也舅父最得力之人,所以我有意拉拢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巧合的是英将军似乎钟情于你。”
“不知道是荣幸,还是不幸了。”睿宁自嘲道。
说着,睿宁又想起一件事来,说:“看来的确有人针对我,前有黑掌落印,又有眼线靠近我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