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戈英听了,才满意的点了头。
冷月心却没忙着入座,而是往场边走了走,才问冷阅简说:“我中午的时候,去二哥他们常去钓鱼的那个池潭了,七殿下说想去散步,还遇见了公主和主副将。我们不在营地的这两个时辰里,可有什么事发生?”
冷阅简奇怪道:“为何如此问?”
“因为贵妃姑母似乎神色不好,像是有事发生过,我刚从太后御帐那里过来,再说,如果无事,姑母为何要搬去太后御帐?”冷月心敏感觉得。
冷阅简忽然看着对面,说:“父亲好像在叫我过去,等我回来再细说。”
话落,冷阅简赶紧抬步走了。
冷月心转身去看,果然看见父亲正在对面席间,也看见大哥正往父亲那边去。
冷阅简来到冷季冬面前,说:“父亲,借一步说话。”
于是父子俩往场外的树林边走去,冷阅简才告诉了行刺的事。
冷季冬听了,面色凝重,叹气却并不十分惊讶,说道:“随为父一起去看望贵妃娘娘。”
冷阅简告诉说:“月心刚说姑母正在太后御帐中。”
父子俩于是一起回了营地。
为了不打扰太后,冷季冬托一位宫女,将冷贵妃叫到了帐外说话,此时人都在宴会那边,营地里说话,倒十分清静。
冷贵妃见了冷季冬,立刻忍不住的眼泪,但是说:“兄长不必担心,我没事。”
冷季冬愧疚道:“令娘娘受惊了。”
冷贵妃锦帕拭泪,又说道:“我未告诉月心,睿宽睿宜和子尊,也不知情。”
“娘娘告诉月心知道无妨。”冷季冬道。
冷贵妃说:“月心毕竟还小,不要吓了她,多一个人担惊受怕而已,但若兄长觉得有必要告诉月心,我也明白,令月心有所防备,也是好事。”
冷季冬却解释说:“无关她年龄大小,也无关有无防备,是瞒不住她。”
冷阅简也说:“刚才入席时,她已经问我了,说是觉得贵妃姑母脸色不好,认为有事发生,我借口说父亲找我,才没多说。”
冷贵妃歉意道:“是我令月心担心了。”
“娘娘无事就好,此事十三殿下必定会回禀给皇上,应是宴会之后了。”冷季冬又对冷阅简说:“回去宴会的时候,将事情告诉月心知道吧,没什么可隐瞒的,她既是冷氏一份子,就应适应这些。”
“是。”冷阅简应着。
冷贵妃低声问道:“兄长以为是谁所为,是针对我,还是针对太后娘娘?”
“针对娘娘为主,若是太后娘娘袒护娘娘,或者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也是一样的。”冷季冬分析,如实告诉道。
冷贵妃听完,也无心再多忧虑,便对冷季冬说:“兄长快回去宴席吧,皇上也在,长时间走开不好。”
“臣请娘娘务必宽心。”冷季冬劝道。
冷贵妃点了点头,才回去太后御帐了。
冷季冬也准备和冷阅简一起回去宴席,经过地面上的那个坑的时候,冷季冬问道:“就是这个掌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