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所以？”
女子将一杯沏好的茶推到了江凌月面前，并第一次抬眸看她。
“所谓女大十八变，更何况是时隔十多年，如今在这晋阳城，能把姑娘的脸和十多年前那个小女孩对上的，并不多。”
“不多，并不代表没有。”
女子莞尔一笑，“是啊，比如沈宁伯，再比如晋阳城的四位管事，慕容朔每一年都会将女儿最新的画像送到他们五人手中，怕的就是万一哪一天他有不测，晋阳城的人还是认识他女儿。不过，好在他们现在都已经没有办法站在姑娘面前了。”
江凌月至始至终保持着微笑，她与对面的女人长时间对视，随即眼底的研判倏地一松，语调欢快道：“美女，你怎么称呼啊？”
女子同样保持微笑，软声软气道：“慕容雪。”
这慕容雪到底是多吃香，整个华夏人民都争先恐后要假扮她。
江凌月不由失笑，她拿起面前水汽氤氲的茶，抿了一口，随即收敛了所有的表情，淡淡道：“你说你是慕容雪，那我又是谁？”
“我是慕容雪，而你，是我的座上客，还是阶下囚，全凭姑娘自己。”
“你想要什么？”
“听闻姑娘聪明无双，想必不用我说，姑娘心中便已经了然。”
“道听途说怎么能相信，我不聪明，笨得很，还是你来说吧。”
女子看着江凌月，吐字清晰道：“黑铁冶金术。”
“沈宁伯和四位管事都在你的手上，你还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