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嬴浩江蹙拢着眉头,似乎就要睁开眼。
吴庸见状,伸手,修长的手指卡上嬴浩江的喉咙。
他似乎只是轻轻一捏,可收手时,嬴浩江便再也不动弹了。
樊惊云觑了一眼眼前神情冷漠的男人,疑惑地唤:“将军?”
“抬进去吧,让人守着帐门,你随我来。”
樊惊云应声,快速交代完后,匆匆跟着吴庸走远了。
与此同时,对外头发生的毫不知情的江凌月,已经认真检查过一遍军帐,并依然尽心尽责扮演着医者身份,帮助两位士兵将嬴浩江放在一处草堆上。
待两位士兵离开军帐,江凌月查看嬴浩江伤口时,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她蹙眉,再次去试嬴浩江的脉搏。
他的劲动脉一片平静,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死了?
早上不还顽强地活着,这就死了?
江凌月正想着,外头突然又进来了两个士兵。
这并不是方才跟着樊惊云的士兵,而是后来被安排守军帐的两人。
两个士兵都已经有些年龄了,一个高高瘦瘦,生着一张鞋拔子脸,另一个又矮又胖,一脸的雀斑麻子。
两个男人虽然模样大相径庭,却都长着一嘴儿的黄牙,并正用放肆的目光,打量着江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