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激动地朝那女人方向挪了挪屁股，“真的假的？”
隔壁的隔壁女人道：“怎么不是真的啦，护国将军荀植之女荀飞燕，爱慕太子多年，整个齐国上下有谁不知道？”
“不是说上的是皇上的床吗？”
“数月前，先帝让贤退位，那时的太子，如今变成了皇上。”
“这样啊……既然是皇上的女人，那皇上怎么也忍心让她上战场？”
对面的女人闻言，嗤笑，“她算什么皇上的女人，她那是不要脸倒贴！咱们皇上啊，那个不行的，他对女人不敢兴趣，更不可能对这种倒贴货感兴趣！”
江凌月：“……不会吧，真不行？”
“昂，那还能有假！咱们皇上都二十七了，至今未娶啊！不是不行，那还能是什么？来来来，我大姨妈新炒的葵花子，要不要吃点？”
刚刚还在门口蜂拥抢馒头的女人们，瞬息间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嗑瓜子聊八卦。
江凌月捧着一把瓜子，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说女人嘴碎也爱添油加醋，很多八卦新闻都是有水分的，但是这群女人大部分都是来自齐国妓院，而那种地方，有很大一批消费群体是官宦，加上她们现在还经常和军中士兵睡一条枕头，所以，江凌月觉得，她们的很多话，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这个下午，在齐军军妓营中，江凌月不仅听到了大量关于齐国政治、文化、地貌等方面的消息，更是弄清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荀飞燕，就在这座军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