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的伤,就这么几天,就已经可以下床了吗?
江凌月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惊喜,用最快的时间到了别院。
“姑娘,皇上听闻您在前厅,方才便往哪儿去了。”
江凌月闻言,正要去前厅,已经走出好几步,却又转身折回。
她跑进了别院的小厨房,盛了一碗熬得香气扑鼻的肉粥,和几样小菜一起装好在食盒里,这才又匆匆往前厅赶。
而等江凌月终于赶到前厅,便见屋子里的人都跪在了地上。
江凌月视线一转,便见到了他。
他身穿一袭玄纹云袖黑锦袍,腰束青色祥云锦带,墨发束玉冠。
他立身于桌案旁,剑眉下,一双沉遂漆黑的眼眸冷漠地凝视着面前的众人,气场依然十分慑人。
除了依然苍白的脸颊之外,乍一眼看,根本不会想到他几日前还徘徊在鬼门关,险些丧命。
江凌月提着食盒上前两步,走到他面前,正要说话,周不易却从门口进来了。
周不易年纪大了,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不怎么能憋得住尿,这不,他刚从茅房回来。
他一抬眸便见到了君北翊,顿时目光一亮!
酒精让周不易遗漏了君北翊眼中的森冷,小老头儿双颊通红,往日精明的眼中透着不受控制的兴奋,他踉跄着腿儿,伸手从酒桌上捞了个酒杯,朝着君北翊的方向走。
“皇上,皇上!通州大捷啊!慕容姑娘聪慧无双,力挽狂澜,不废吹灰之力,便把两万齐军治的服——”
呯!
周不易话没说完,君北翊便猛地拂袖,掀开了他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