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大口吃完了一筷子面。
然后,她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她放下筷子,看向对面的男人。
江凌月轻声开口:“面是你做的。”
容臣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缓声开口:“是。”
江凌月:“你怎么会做这个面?”
容臣:“是你教我的。”
容臣话音还没落下,江凌月已经激动地站起身,驳斥道:“不可能!”
小时候,江凌月不爱吃海带,母亲为此想了个法子,将海带用破壁机打碎,掺进面粉,又做成海带面,哄着江凌月吃。
那样独特的做法,别说在这个时代,就算在江凌月的那个年代,都非常罕见。
还有……
“汤面汤面,汤不多,还叫面吗?汤面想要好吃,一定要汤多面少,汤得盖过面,再加些海鲜提鲜,那就非常美味了。”
这句话,是江凌月已故的母亲曾说的,而她所说的汤面做法,也与此刻江凌月面前的汤面如出一辙。
容臣作为这个时代的人,为什么会知道她母亲做面的法子?
唯一的答案,容臣已经说出口——是她江凌月亲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