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诗闻言,顿时嘟了嘟嘴,她拉起乐母的手,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而后者见此,便心知乐诗肯定有什么事情想告诉自己,便任由乐诗拉着自己。
“好端端的怎么了?来告诉告诉妈,兴许妈能帮你什么呢你说是不是?”
乐诗闻言,便立即把方才自己看见温沉和幕烟之间的亲密照片的事情尽数都告诉给乐母,还不忘记吐槽道:“这些人办事不利,让他们给我拍一拍温沉和那个姓慕的女人不合,全给我拍亲密照片,可把我气的。”
乐母闻言,微微一愣,不知该和乐诗说些什么,再加上她本身就觉得掺和别人之间的感情不太好,再加上她可是知道温沉的手段。
如温沉知道乐诗这么他和幕烟的话,有可能会把乐诗扒一层皮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乐母全身都不太好了,她深呼吸一口气,连忙牵起一丝笑容,看着乐诗,轻声说道:“乐诗啊,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是不要继续纠缠温沉了,没见温沉和幕烟之间恩爱的很吗?听妈一句劝,你还是找找其他男子吧,比温沉的男子多的是,你不必吊在同一颗树上面。”
乐诗听闻,立马就不高兴了,她认为乐母这是觉得她根本就抢不过幕烟,根本比不上幕烟!
她的目光沉了许多,刚要发作,就听见卧室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乐诗闻言,往声源发出地看去,见是乐父。
而乐父对乐诗今日这副样子很是奇怪,往日见到他,乐诗尝尝会亲切的叫唤自己的,可今日却没叫,这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了这是?”
乐父把视线看向乐母,企图从她身上得知一些事情。
而乐母则是有些无奈的看了看,随即摇了摇头,乐父见此,立马知道为什么,便立即看向乐诗,呵斥道。
“又是温沉的事情?”
乐诗闻言,并无多言,而是沉默的低着头,但这个反应,足够给乐父一些答案了,他顿时气打不出一来,立马喊道:“那个温沉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至于让你这副模样吗?你知不知道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还在这里无理取闹!”
乐诗被乐父这么一激,脾气顿时起来了,她立马站起来把乐父一推,后者踉跄了几下,随即,乐诗看了一眼乐父,又看了一眼乐母,顿时觉得谁都对自己不好。
“你们都太讨厌了!”
说罢,乐诗吸了吸鼻子,眼眶微微红,直接破门而出,乐母见此,着急想要去追乐诗,却被乐父给拦住了。
“你也是,好端端的讲那么重做什么,待会乐诗被气的离家出走我就跟你没完。”
乐父睨了一眼乐母,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就她这个脾气,让她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好了,让她长个心眼对她来讲并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