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相的手下有两人最为出名。一是一直跟从他的净痕,常年身穿黑衣,腰挂佩剑。此人武功出众,旁人不及。二是净颜,是女子,擅长易容之术,旁人不知真容。净痕和净颜师出同门,擅长奇门异术,能力不俗。”
“但是,阮相出身是贱籍,才华出众被破格提拔,十八岁时继任丞相一职。按理说,与净痕和净颜这种能人,应该没有交集。不知阮相用何方法将之揽入麾下,并且忠心追随。”
穆慈顿了顿,又道:“近几日似是西南耶律国有所异动,施如恺之子施鸿景以及南宫太保的侄子南宫璇奔赴西南。”
“除此之外,属下也不知道其他的了。”
容华捻着纸张的边角,黑色的眼眸中满是沉思。
穆慈所说,其中有几个重点。
一,阮相无妻无子。
二,丞相府西苑单辟无人。
三,净痕、净颜擅长奇门异术,对阮相死命追随。
这三点,都颇让人疑虑。
阮思礼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谜。让人参不透分毫。
如此睿智,如此奸诈,又如此阴狠。
他追求的是什么?
他步步为营,处心积虑,却为何迟迟不逼着瑞帝禅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