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没有考虑过这背后所有的一切!”
“南宫翕在大岳两朝,是耶律国埋下的暗桩,为的就是终有一日,推翻大岳的一切!让耶律国有机可乘!如果不是事情变化,恐怕南宫翕的任务早就完成了!”
“他把他的女儿送进宫里,为你生下了皇子齐沉。如他所愿,齐沉是你最宠爱的皇子。一旦齐沉成为了皇帝,大岳的江山,与拱手让人有什么差别?”
阮思礼的眼神,逐渐冷下去。
“你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所有的一切吗?”
“身为皇帝,你真的担起过为君的责任吗?”
接二连三的质问,摧毁了瑞帝心里所有的防线。
他愣愣看着阮思礼,摇头否认:“不……不是这样的……你骗我!你骗我!”
阮思礼讥笑:“我骗你?你觉得我有那个耐心吗?我在向你,陈述事实而已。现如今南宫翕就被羁押在刑部天牢,如果你想,你现在就可以去看他。”
“南宫翕这些年在京中埋下多少人手?你知道吗?他私下里计划了什么,又实施了多少你知道吗?因为他是两朝元老,所以一开始连我都没能察觉。可你与南宫翕相处诸多年,竟然一点都不怀疑你那‘忠心’的臣子吗?”说到“忠心”两个字,阮思礼刻意加重了语气,含义,不言而喻。
他轻挑着唇角,讽刺着瑞帝诸多年以来,做的一切。
“罢了,与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根本从来不想的。只记得那金座,只想坐的安稳。”阮思礼站起身子,俯视着地上如蝼蚁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