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司长空打电话,司长空说自己正忙。
后来不知哪根筋搭牢了,就给陆廷打了电话。
但是陆廷的电话不是他自己接的,是一个女人接的。
那女人还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但司明乔当时烧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没记住。
昏迷之前,她没有喝水,就那么干巴巴地吞了一颗药。
也不知是上天眷顾还是人贱命大,最后她挺过了。
然而,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会变得十分脆弱。
司明乔在陆廷回来后,就提了一次离婚。
那时候司家还没有完全回血,她和陆廷离婚的话,很有可能司家就玩完了。
但她就是提了,只不过陆廷没答应。
想起往事,司明乔心里也来气了。
她忽地坐了起来,踢了陆廷一脚。
被踢得人不明所以,怔怔地看着她,“我又……怎么了?”
“过去这三年,你到底在外面玩了多少女人?”
这是……突然地算旧账?
陆廷低声笑了起来,一只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抚过小腿,再往上。
司明乔有些痒,又想踢他,被他一个用力按住了。
想他那样的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按道理手上应该是很滑的。
可不知怎么的,陆廷的掌心却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反而有些粗糙。
正因为粗糙,稍微的触碰就让人格外敏感。
说起来,两人不但很久没有好好沟通交流,也很久……没有亲密无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