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担心,要是问到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仕途堪忧不说,保不齐还有性命之忧。
有白彻愿意出头,刑部侍郎乐得从旁协助。
白彻在北境,经常审问抓住的暗探和俘虏,对拷问一事再擅长不过。
又事先得了越子倾的消息,知道萧后与细作间有过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故而他明里暗里暗示陈国使团,自己是北阳王府一系。
再避开一些敏感诱导性的问题,得到的基本是他们得到过的情报,无人敢咬萧后一字。
只是无论白彻怎么拷问除陈四皇子的其余人,都无人知道盈清的身份,筛查他们身份时,也没有疑似盈清弟弟的人。
一遍审下来,刑部侍郎拿着整理好的供词,最后擦了遍额上的冷汗,“如此报给陛下,也算能交差了。”
白彻盯着他,神色肃然,“长公主捅陈四皇子那刀,不知大人预备如何报?”
“这…”
刑部侍郎只觉稍安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小心问道,“陛下想必不会追究,下官认为摘出来比较好,不知襄王爷意下如何?”
都官就是有眼力见…白彻冷冷一笑。
“本王只怕大人有心遮掩,到时候反被长公主自己捅出来,陛下却毫不知情,到时陛下为保全长公主,是治我等瞒而不报的罪,还是?”
“那…这可如何是好?”
长公主那闹腾的性子,无风都要起三尺浪,仗着有陛下宠爱…刑部侍郎不敢往下想。
“那我们就将长公主为何动手的缘由,往大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