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会遭受巨大的折磨,基本上,钉过三根以上的人,就算侥幸拣回一命,人多半也会疯。
果然,这杀手刚开始还挺硬气,一副“你尽快来”的派头,可在钉到脚动脉第三根的时候就扛不住了。
嘶喊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有狠你给我个痛快,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折磨?就你们这样的杂碎,也敢伤我们北阳王府的小公子,本将没顷刻将你生吞活剥,都是对你客气。”
葛泰骂了一通,又吩咐钉钢蜂针的侍卫钉慢一点。
审问就审问,提我干嘛…旁边的萧谦忍不住抬手扶额,有些丢脸的别开了头。
叮…哒…叮…哒…
钉钢蜂针的声音,伴着血滴铜盆的声音,交错着,一声两声,生生清脆刺耳,似永远不会停歇。
而伴随着这缓慢、锐利的声音,那杀手还在承受着蜂毒进入血液,皮肉的万蚁撕咬之苦。
他“啊、啊、啊”的痛喊声,从隐忍、尖锐,到嘶哑的后继乏力,终于,他总算是忍不住了。
“说,我说。”
葛泰抬手,示意那钉钢蜂钉的侍卫停手。
萧谦闻声重新转过脸,看向那杀手。
杀手脸上早已满是血迹,痛得五官都拧到一起,让他看着格外狰狞。
“是,是肃王,肃王殿下。”
难怪这块骨头这么难啃,原来是肃王越子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