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远,可是个大才。早就率着召集来的兵马,同赵彦宾,一前一后,在平壤扎下营帐。
然后,徐文远带着几个亲兵,就来到了赵彦宾大帐。
“参见将军,”,徐文远只是个参军,见到了主将赵彦宾,也只是上前施礼。
“免礼,”,赵彦宾,对这个郡王爷任命的参军,还是特别尊重的。原因嘛,徐文远把河北道,全部收了回来。
“徐大人,你看,我军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赵彦宾扶起徐文远之后,连忙问了一句。
徐文远,本就足智多谋。闻言,当即眼珠儿一转,就计上心来。
“禀将军,我军现有五万精兵在此。依徐某浅见,猛攻平壤,直下新罗才是上策。新罗陆上压力过大,自然会引军回援。则我海军所承受的压力,自然就减轻了!”
赵彦宾一听,大喜。“徐大人之言,甚合我心。本将,这就调集人马,猛攻平壤。”
且不说赵彦宾,调兵马攻击平壤。单论刘任航,已经在海面上,把新罗水师战船,追击得四散逃走。
北庭、安西两舰,正追赶得热闹之时。一员海军偏将,匆忙走到刘任航面前。
“报将军,有几十艘快艇,冲到了这片海域。看这装扮,应该是我大唐海军,前来支援我们了。”
刘任航,急忙在甲板上张望。果然,是大唐的海军,前来协助自己,清剿早已溃不成军的新罗水师。
“传令,全力追击新罗水军,就算是追到新罗军港,又有何妨!反正,我大唐海军的接应人马,已经到了。”
“遵命。”,身边的偏将,连忙去下达了追击的令。
而在汉城,新罗国王金良相。也是新罗国的圣德天皇,正悠哉游哉地,欣赏着新罗歌舞。
“报,有水师提督朴顺昌,求见陛下。”
一个殿前武士,冲进大帐,跪地启奏。!
“哦,这个朴顺昌,还真不是省油啊?玛得,不见本王,在自娱自乐吗!”
尽管心中万分不情原,这个新罗小王,还是无奈地下达了金令。
“把朴顺昌,带进来吧!看他水师,又有何话可说。守着我新罗国的肥缺,难道,还吃不上饭吗?”
不一会儿,朴永顺走进大殿。一见到天皇金良相,就用手抹了一把眼泪。嚎啕大哭了起来,
“禀报天皇,我新罗水师,正在海面上巡逻。突遭大唐水师袭击,损失惨重。下官不得已,前来皇宫求援!”
“你玛得,这不是吭了本天皇吗?”,圣德天皇金良相闻报,暗自在心中,咒骂了一句!
“损失惨重,总不至于,让本天皇,去冲锋陷阵吧!”
话虽如此说,但是,绝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吧。哪样地话,朕可就半分面子,也没有了!
“爱卿,你且暂免悲伤,起来叙话吧!”,天皇,虚抬了一下手掌。
这个败军之将朴永顺,立马,一抹眼泪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