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挟持的人穿着一身黑甲,姿容俊秀,正是驸马。
而身后拿刀挟持驸马的人穿了身千秋士兵的衣服,脸上抹了一把黑灰,看不清容貌,却可见左手一道狭长疤痕往下滴着血。
是他!
放火烧粮草的人就是眼前的人!
一群人顿时持着武器将两人团团围住。
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要知道,被挟持的这位这可是千秋的驸马爷,他们有几个胆也不敢做这个主。
“让开路来,给爷备好快马,等爷平安出去自然放了你们驸马,不然……”任景胜冷笑一声,一双眸子隐暗狠戾,带着丝嗜血:“就等着给你们驸马爷收尸吧。”
说着,任景胜将手中刀压的更紧了些,却注意着,未将人伤到。
主事人还未到,一群人拿不下主意,只将人围着,不动。
任景胜皱眉,架着刀带人往前走了一步。
一群人怕他动手,便跟着退后了一步。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再说最后一遍。”任景胜厉喝:“都让开,备马。”
贺清不知何时冲了过来,搭弓取箭一气呵成。
“嗖——”的一声。
任景胜眸子一凛,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直朝他而来。
他尚未动作,便感觉到身前人带着他一动,只是看起来却像是他推了身前人一把。
听闻一道利刃穿肉的闷响,任景胜低头,只见一支银色的箭头直直从权珒身上穿透出一角。
那一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下握着的肩膀猛的一颤。
该是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