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面色并不太好。
权珒却似一点儿未发现一样,穿过自然分开一道长路的人群,一步步走向高台。
人群中议论声又起,不知谁在台底下率先高喊了一句:“请驸马爷自证清白!”
有人言,便有人应和。
“对!还请驸马爷自证清白。”
“请驸马爷……”
“笑话!谁怀疑,谁拿证据,本宫方才还说……”苏甜冷笑了一声,,刚要开始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权珒给截去了话头。
他长身而立,稳稳的站在她的身侧,与她并肩,面色如常,依旧那般风轻云淡:“殿下,诸位。”
他一开口,底下原来嘈杂的人群竟奇迹一般的的安静了下来,都仰着头,用审视的的眼光看着权珒,想听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我权珒扪心自问,未曾做过半点与千秋不利之事,只是人言可畏。”权珒的眼底微有些失神,没有焦距,也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但大家心中存疑,那我便在此发誓,若我先前有任何害千秋之举,定叫我遭百毒侵身之害,受天罚地责人害,死后也不得安葬。”
这是个很毒的誓言。
众人皆信神魔鬼怪,怕违背誓言应验,鲜少有人敢这般起毒誓,一时间,原本在中间左右摇摆,不知该不该信权珒的士兵,渐渐的觉得驸马爷应是有苦衷的。
“你疯了!”苏甜压低声音,瞪向权珒。
“我没疯,很清醒。”权珒道。